是还未发现。”付疏宽慰他。

“哼,十多年的仵作,连你这个小姑娘都不如?”苏钺甩了甩袖子,面容肃穆:“我会重新找人验尸。”

“劳烦苏大人了。”付疏淡淡地说:“我也回去瞧瞧,是否有人受伤。”

付天成指甲里并无伤口,所以这血迹也断然不可能是他自己的,只会是在挣扎的时候抓伤了凶手。

如今他死亡不足十二时辰,那凶手的伤口不会这么快痊愈,现在回去看看,也许还能找到些蛛丝马迹。

付疏雇了辆马车回家,葡萄在门口接她。

“师兄们回来了吗?”付疏问她。

“回来了,一个个屁股上血淋淋的,还是尹少爷找人给他们抬回来的。”葡萄义愤填膺地捏着小拳头:“要我说就是活该,让他们说小姐坏话!”

“别着急,该还的总是会还的。”付疏被她的小模样逗笑了,摸了摸她头上的花苞,然后又想起什么问道:“五师弟呢?”

“午间送饭的时候俞少爷还在祠堂跪着呢,也不知现在还在不在。”小葡萄叹道:“唉,几个少爷里,也就尹少爷和俞少爷还有良心。”

“我去看看他。”付疏嘱咐道:“你叫付安去买些伤药回来,我一会给其他几位师兄送去。”

“凭什么,他们骂小姐,活该挨打,才不要花钱给他们治病!”小葡萄睁大了眼睛,一脸不服气地看向付疏。

“我自有用处,放心,这药不白送。”

听她这么说,葡萄才噘着嘴去找付安了。

付家祠堂在最里面的耳室,不大,平日里只有付天成去洒扫祭拜,连付疏都很少去。祠堂里面摆着一个空木棺,木棺旁边,一个白衣少年跪在那里。

少年的背板得直直的,尽管已经在这里跪了一整天,他也丝毫不见松懈。

“挽舟。”付疏唤他。

少年回头,憔悴的面容和凌乱的头发并不能掩住他的风采,十五六岁的年纪就可见硬骨,眉目凌厉,与苏钺不同,他五官深刻英俊,隐隐还能看出些异族血统。

他声音有些沙哑,看向付疏的眼睛发红:“师姐,你来了。”

“挽舟,你该歇息了。”付疏心疼地看向他。

要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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